刘的声音,万一他们骗我们的怎么办?”
这个万一很快就被排除了。
下午,快递公司的人送了一个包裹上门,层层塑料泡沫包装的口袋打开,里面是一张光盘。前半部分录的是昏迷不醒,瘫在角落毫无动静的小刘,后半部分是胸口缠着绷带,躺在垫子上的江离。任凭镜头里的那只手怎么强迫他说话,小江离都坚持着,抿着双唇一声不吭。
看着影像中外孙受苦,女儿哭得晕阙过去,苏老爷子捏紧了拳头……
如果说一开始,他只是隐隐约约有预感,这次的劫持案并没有那么简单。第二日,经过不断的更改路线,换乘公交、地铁甩掉警察。直到最后新拿到的手机里传来,让他扔掉除此以外的所有通讯设备,把赎金放进路边的空车后备厢,换上后座的衣物徒步进山的命令时,苏老爷子已经可以确定,对方是冲着他来的。
就算今天来的是江峰也没用,他们照样可以用各种各样的理由逼他出面。
当他上到半山腰的一片空地,喘匀气,看到对面越野车上慢悠悠下来一个熟悉的青年,苏文就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回不去了。
“这么多年来,我自问待你不薄,悉心教导你,给你孩子找学校,帮老婆安排工作。你个没人性的白眼狼!就是这么回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