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下是真头晕了,给气的。
她深深吸了好几口气,放缓了音调,表示自己很淡定,非常非常淡定。
“大年夜过了十二点吵架,来年我们就得吵足整整一年,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的。你现在要是不赶紧起来跟我解释清楚,咱俩以后要是天天闹矛盾,闹到感情破裂分手,你可别怪我,要怪就怪你今儿恶意欺瞒,毫无坦诚可言。”
为了表明她的态度有多坚决,温如是也不拉江离了,爬起来踩着被褥走到床头,抓起江离的枕头垫在腰后,貌似平静地坐下。
“……”江离。
过了片刻,江离慢慢从被子里伸出手,去拉她的手指,温如是一巴掌将其拍开——这日子没法过了,人生观不同、性格不同,还不肯好好沟通,再强行凑到一堆也没意思。
“温如是……”江离可怜巴巴地叫了她一声,温如是只冷哼了下,瞟都不瞟他一眼。
许久之后,江离见她一点心软的迹象都没有,才垂头丧气地慢吞吞坐起来,说:“好吧,它刚刚是变成影子了。”
温如是冷眼睨他一副“你说是就是”的认命样,道:“你不是说喝醉了,什么都没看到吗?”
江离幽怨地看了她眼,死不承认:“是真的醉了。”
温如是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