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抖抖肩膀,“干一行爱一行,爱一行专一行,学着点啊。做生意时忽悠客人用得着。”
    “你不去说相声屈才了。”
    “嘿,怎么说话呢?”滕一鸣双手叉腰,“赚来的钱是我一个人的对吧?”
    “得,我错了,滕爷您老辛苦。”雷涛嬉笑着伸手给滕一鸣捏肩。“唉,说正经的,梅东元提到的他那个死于火灾的朋友,你知道是谁吗?听他的意思,那人应该有点名气。”
    “他说事情发生在九年前。”滕一鸣遗憾地摇头,“那时候我刚入行,还没下海,完全没有印象。”他想了想,“你怀疑这里面有什么事儿?”
    “我可没这么说。”雷涛断然否认,“只不过好奇而已。”
    “我知道你在琢磨什么。”滕一鸣耸了耸鼻子,“你就是在给自己找去偷玉牌的借口。”
    “你刚刚也说不信梅东元的解释。”
    “我还不信你居然答应他的委托呢。”
    “我怎么就认识你这么个时时不忘揭我短的家伙。”
    “少来!要抱怨交友不慎也得是我抱怨,轮不到你小子呢。”滕一鸣拉开货柜,拿出摆在角落的玻璃碗,往里面倒满纯净水。翡翠需要保存在封闭湿润的环境中,以免失去光泽显得干涩。老坑翡翠因为质地致密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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