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几个腿脚慢的老人撤向外院。
    雷涛在一个保安的帮助下扶着不知伤到哪里、只是顾着喊疼的滕一鸣往外走。在报警器的尖叫和人们的呼喊声中,他听到背后传来哗啦一声。声音很轻,几乎被噪声掩埋了,但是雷涛对这种声音太熟悉,立刻就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想要赶紧抽身,但滕一鸣紧紧抓着他的胳膊不放手。事不宜迟,雷涛伸手狠狠地在滕一鸣的腰间掐了一下。滕一鸣一声哭嚎,松开他的胳膊伸手去捂腰眼。雷涛就势一推,将他推翻在地上。滕一鸣倒地呼救,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在一秒钟之内都引到了他的身上。雷涛趁机向后撤,一翻身进了回廊,藏在一根立柱的阴影中定了定神,见没有人跟过来,他转身以最快的速度扑向东厢房的房门。
    一进堂屋,雷涛脚下发出咯吱一声,低头一看果然是被冲击锤击碎后撒了一地的碎玻璃。第三展室里,一个个头不高、穿着深蓝色连体工作服、头上罩着滑雪面罩只露出嘴巴和眼睛的人,正将翡翠屏风装进挎在身前的帆布背包里。见雷涛进门,他下意识地拉紧帆布包的收口,迅速抬眼环顾了一下四周。厢房的侧室都没有直通院子的门。为了安全,博物馆把窗户封死,装了防盗网,于是只有经过堂屋的大门才能进出。雷涛堵在了侧室门口,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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