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潜心做他的研究和收藏,只是偶尔心血来潮才设计几张图样。相传这是他和梅东元矛盾的起点。
“梅东元曾说过,雕刻屏风的石料是他和祁雪明一起从缅甸赌回来的。”
“这个你去问祁向君吧。”滕一鸣说,“我听说祁雪明自从赌石发达之后就没再去过缅甸,连云南都不愿意去。他也不愿提起当初的成功经历,所以才会有那么多关于他们乍富背后有阴谋的传闻。当然,梅东元和祁雪明的关系并不像他自己粉饰得那么好,虽然他的店铺和工厂里一直有祁雪明的股份,虽然他收了祁雪明的侄子做徒弟,但很多人都知道他们彼此心有芥蒂。”
“原因呢?”
“表面上看是性格问题。梅东元觉得祁雪明假清高,祁雪明认为梅东元太功利。两个人的兴趣点不一样,来往渐渐地就少了。事实如何,只有他们自己心里清楚。现在么,祁雪明死了,真相如何只能问梅东元。”
“祁雪明是怎么死的?”
“这件事值得说道说道。”滕一鸣精神一振,“八卦很多,多到我不知道该信哪一个。”
“梅东元说是意外。”
“警察也那么认为。”滕一鸣又端起茶壶。
听乔师傅讲,当时祁雪明以养病的名义住在郊外一处小院,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