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翡翠屏风上过保险。”祁向君说,“博物馆在办展览前以防万一也买了保险。只是警方尚未给出结论,保险公司按兵不动。我想等一等再说,因为这时候谈赔偿没什么意义。”
    “绑匪抢走博物馆的屏风,绑架梅老师,目的难道也是屏风中的证据?”雷涛觉得棘手,“他是怎么知道的?”
    “叔叔当年说他做屏风是和老师赌气,除了我,只有老师知道这件事。”祁向君说,“我自己肯定没告诉过任何人。”
    “那就是梅老师对什么人提起过。”
    “不会吧。”祁向君摇头,“对自己不利的事情,肯定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老师不会那么做。”
    “目前还不能说绑匪的目的是找所谓证据。”黎希颖更正他们的推断,“也不能断言抢劫博物馆和劫持梅先生的是同一个人。”
    “不能吗?”滕一鸣和雷涛一样好奇。
    黎希颖轻轻摇头。“这个案子里的疑点还很多,我们等警方勘查的结果吧。”她合上笔记本电脑,“说到博物馆劫案,我傍晚时联系上了那边负责的警探。你们两位是不是该去补个口供?”
    “不去行不行啊……”滕一鸣竟然做出忸怩害臊的样子,“我一见警察就浑身不自在,要不……”
    “没做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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