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刚才身上挨打的地方像火烧一样疼痛难忍。滕一鸣伸手抹了抹脸上的鼻血,晃晃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车边抬脚把刚要爬起来的严恒敏又踢翻在地。
    “你说就是来看看。”他弯腰喘着粗气,对雷涛虚弱地吼叫,“这是看看?半条命差点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