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玉牌在手里,就不怕他们搞鬼。”
    夜色渐浓,星光黯淡,一路上车里的人都在用沉默掩盖心中的忐忑。雷涛想努力地理清事情的前因后果,但原本已经感觉很清晰的脉络被严恒敏的一句话又搅成一团乱麻。如果梅东元已经肯定了严家父子的计划,应该没必要再编一个诱饵让他去偷玉牌。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鬼花样?不够时间报警是托词,雷涛只是想在警察介入,事情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之前看清一些人的真面目。
    他曾经认为,十年的职业生涯可以让他对人的各种古怪癖好、贪婪和狡诈付诸一笑。这两天的经历却让雷涛不得不怀疑,人类在邪恶方面进化的速度是否已经超过了他的适应能力。他甚至好奇还会有怎样的“惊喜”等在前方,能够让他大跌眼镜的同时也大开眼界,看懂自己还是太年轻也太简单。
    雷涛犹豫了一下,拿起放在一旁的帆布包,把玉牌拿出来。他抓过背后的靠垫拉开拉锁将它塞进去,然后用力把垫子拍打平整放回原处。
    “你干什么呢?”滕一鸣从后视镜里看他捡起扔在后置物板上的几本杂志,掂掂重量放进包里,大惑不解。严恒敏想问但不敢开口。
    “小心驶得万年船。”雷涛抱着靠垫,“得做好两手准备。”
    十几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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