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说,“这次看见有人来一定要吱一声。”
“我又不是耗子。”滕一鸣觉得没劲,“上次是因为你没告诉我暗号,我看见他们来了不知道怎么办。学猫叫怎么样?我学猫叫很像的。”
“你觉得合适就行。”雷涛没心思和他理论,推着严恒敏走进渔具厂的院子。
靠着院墙堆着不少东西,但是因为盖着苫布所以看不清是什么。他们一直走到一间平房前,没有见任何人出来。屋子里没有开灯,敞开的大门好像随时会窜出一只妖怪的山洞,让雷涛和严恒敏望而却步。
“呃……梅先生在吗?”严恒敏叫了一声,声音小得怕是他自己都听不清。
雷涛看表,刚好十一点。如果对方还没来,门为什么开着?他迟疑片刻,走进伸手不见五指的房间,在墙上摸索着寻找的电灯开关。刚才和严道永搏斗的时候手电筒不知道掉在了什么地方,不然现在就不用这么费劲。空气里有一种很淡的古怪味道,雷涛分辨不清,只想赶紧打开灯,摆脱黑暗带来的压抑感。
严恒敏跟进来,低声叨咕着是不是走错了地方,一不小心被横在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个跟头,摔得眼冒金星,趴在地上一时缓不过来。雷涛又往前探了探手,终于给屋子里带来光明。他扶起严恒敏,把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