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早已过了有效期。祁雪明和梅东元的照片有着那个时代典型的特点,一丝不苟的发型,略显僵硬的表情,浓密的头发和称得上青葱的脸庞虽然可以和多年后的老者联系起来,却令人无法直视岁月无情的力量。护照几乎是空白的,只是在备注页后的一页贴着已经模糊的写满外文的彩纸。
“myanmar是缅甸。”祁向君说,“这是他们两个去赌石时办的护照和签证,回来之后就没再用过的样子。”
“不对。”秦思伟认真地又把护照翻了一遍,“这上面只有签证,却没有出入境的手续。中国公民持护照和有效签证出境时,海关需要给他们盖出境章,表示同意放行并记录出境时间。到了缅甸被准许入境,对方海关要加盖相应的入境章。他们离开缅甸回国也是一样的流程。看这两本护照,祁雪明和梅东元要么根本没有去过缅甸,要么就是没有按正常的手续出入国境。”
“他们已经办理了签证,有了合法的手续,没必要偷越国境。”雷涛说,“再说,赌下石料之后他们也需要办理相应的手续、缴税才能把它运送回国。”
“也许这就是问题所在。”黎希颖解开绒布袋口已经糟烂的棉线,一块拇指大小、不起眼的深墨绿色石块滚落在她铺在桌面上的一块毛巾上。石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