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艘一起建造的,格局都差不多,不过这几日用来盛鱼,免不了到处弥漫着海腥味。苏誉头重脚轻地跟着进了卧房,明亮的烛光下,那尖锐的骨刺显得尤为刺目,更可怕的是,尺长的骨刺半截已经变成了红色,就像一根巨大的粉笔,在贪婪地吸着皇帝陛下的血液。
越来越多的玄蛭开始不要命地朝船舱扑,叮叮当当的声响不绝于耳,时不时还有黑色的箭矢穿透窗户射进来。
国师在床头缓缓坐下,方才的施法让他有些脱力,原本粉色的唇如今也变得有些发白。
苏誉想要上前,却被凌王拉了一把,“等国师看完你再过去,我出去帮忙。”说完,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出去对付玄蛭。
听了凌王的话,苏誉看了看稳如泰山的国师,稍稍放下心来,有国师在,想必皇上不会有事……
“啊——”安弘澈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
苏誉目瞪口呆的看着国师将那玉葱一样的五指扣在骨刺上,就那么粗暴的直接拔了出来!
“皇上!”苏誉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抱住皇上那因为疼痛而微微抽搐的身体。
国师没有理他,快速在伤口周围轻点了几下,摸了个药瓶出来往伤口上撒了一把药粉。
苏誉心疼得要死,“皇叔,这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