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夫人并不在平常待的院子里,差人将她叫到了荣禧堂正室东边的三间耳房前。抱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心里就有些害怕了,荣禧堂里也有王夫人三间屋子,是王夫人平素说正经事的地方,比如每月开月钱,或者有人犯事的时候,那里院子大,方便叫所有的下人都来看着,杀鸡儆猴。
    不过这路上去荣禧堂的人可不止她一个,大太太的陪房费婆子,王善保家的,还有王夫人的陪房等等一系列有头有脸的下人们。
    过来叫抱琴的小丫鬟说了话就走了,也没给她询问的机会,但是看这路上的人都屏声静气,抱琴觉得不太好,不过要是叫了这么多人,这事肯定不是她惹起来的。
    走到荣禧堂的院子,里面已经站了不少人了,抱琴找了个不惹眼的地方站好,院子里安安静静的,只听的耳房里传来隐隐约约的哭声。
    不多时,等到院子里人齐全了,耳房的门开了,两个粗壮的婆子拉着被粗麻绳绑着的入画走了出来。
    婆子将入画拉扯到院子中间,让人跪好,便各站在一边守着了。
    嘈杂声响起,可也没盖住入画的哭声。
    王夫人冷着一张脸出来,二话没说,直接上了板子。
    头几下还好,打过二十,入画身上渐渐渗出血来,哭声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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