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晕晕的,他手撑着脸,闭着眼睛好像睡着了。
“梁丰,梁丰。”高顺叫了两声见人没反应,又推了推,梁丰一下倒在桌子上了。
高顺叹了口气,道:“兄弟,你别怪我,二奶奶说了,办成这件事我儿子就跟着链二爷办差了,我儿媳妇就跟她管家了。”
说着,高顺从怀里掏出个借据来就想往梁丰手上按。
谁知梁丰突然醒了,一把推开高顺,踉踉跄跄就跑了出去。
高顺被推了一把没反应过来,这晕了的人怎么又醒了,急忙跟着追了出去。
现在天还没黑,后门想必还开着,从宁荣后街沿着宁府跑出去就是大路了,这条路是大路,运气好是能碰见巡逻的官兵的。梁丰的意识已经有点不清楚了,心里就一个念头,跑出去这三五十丈,就能得救了!
后门确实开着,不过随着高顺一声招呼,班房里又冲出来几个小厮,在后面紧紧追着梁丰。
梁丰毕竟被下了蒙汗药,才跑出去不过十几丈,还在宁荣后街的小桥上就被人抓住了。他的脑子已经很不清楚了,拉拉扯扯间拼着最后一点儿意识,一头栽进了引水河里。
双拳紧握,必不能让他们取了手印去陷害二福!
二月的京城,河水里还有冰碴子,没一个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