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的生母只是个贵人,不过三皇子却要比五皇子年长呢。”
    这是要把三皇子的生日宴挪到早上?淑兰看向抱琴,却见抱琴轻轻点了点头,淑兰知道她同意了,也不想解释太多,正如柳贵人所言,她不过小小一个贵人,皇后做事情是不需要向她解释原因的,便说:“也不无道理,行。”
    等到柳贵人告辞离开,淑兰望着她的背影,道:“真是个傻的,那天早上是早朝日,陛下不一定得空呢,枉费我们一份好心了。”
    “本来想弥补一下的。”抱琴道:“看来我们儿子又要遭人嫉恨了。”
    没两天,设宴的时辰拟好了,淑兰在嫔妃们早上请安的时候一并通知了,柳贵人眼里隐隐有得意之色,似乎将抱琴压了一头是什么好事一样。
    跟别人眼里的羡慕或者嫉妒不一样,刘嫔眼里是伤心又夹杂了几分仇恨,生在四月里的皇子还有她的翀寗,现在已经是忠英亲王的世子了。看这些人边说边笑,商量着当天送些什么东西好,她的翀寗已经被忘记的干干净净了。
    刘嫔年纪比较大,都快赶上再做某些新进妃子的两轮了,又是大病初愈,脸色一阴沉看着更显年老了,坐在她身边的董嫔拉了拉她的袖子,小声道:“姐姐注意些。”
    等到过生日的那天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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