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刚行了三天,京中报信的第二拨人马就到了,这次带来的是个稍微详细一些的好消息。
    皇子们性命都没有大碍,只是三皇子翀瑛背上烫伤了一块,大皇子翀虓受了惊吓吹了冷风,又发开高烧了。
    见到下人的消息里没有翀號的名字,抱琴悬起的心放下一半,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路上赶得急,心中又记挂着皇城里的众人,腰疼也不是那么不能忍受了。来的时候走了三十天的路,回去不到二十天就到了京城。
    但是离京城越近,抱琴的心跳的却越发的厉害起来了,报信的人基本上是三五天一次,翀瑛的消息倒是次次都有,什么伤口开始结痂了,或者烧退了之类,但是翀虓自打说发烧之后可就再没消息了。
    抱琴将自己的担心跟瑞诚稍稍透露了些,发现他也有这个顾虑,于是在离京城还有一两天路程的时候,瑞诚先派忠永回去了。
    等皇帝的马车进到永安门之后,忠永一脸忧色回来了。
    “陛下,大皇子高烧烧了七天,烧退了之后……耳朵听不见了。”忠永跪在地上回道。
    “什么!”瑞诚一拍桌子,“太医呢,太医怎么说!”
    “太医说高烧的时间太长,伤了耳朵,现在正喝着药,等大皇子身子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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