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私下行动就是不对的。我已经让艾平芳子给我写一个检讨了,你虽然只是帮忙的,但回头你也给你们王老师认个错。你自己想一下,你今天要真是让那条狗咬了或是出个什么意外,你让要对你们的安全负全责的带队老师怎么交代?”
我乖乖地答应着,早就知道要被骂的。
说完这些话,他才说:“我们走吧。”
没有了手电筒,我们只能摸黑前进。雨还是很大。我心里却还在纠结,他到底有没有想起我。其实一开始我是很希望徐横舟能认出我的,但是,在我吹了那个我十六岁就谈过一个学考古的男朋友的牛之后,我就希望他能忘了我。
我心里还抱着一丝幻想,我说:“徐老师,我们以前……”
“我们以前见过。”
现实就是这么残酷,他话一说完,我又差点摔一跤,这次是滑了一下。他大概早有准备,走路的时候就离我很近,我刚一打滑,他已经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
力气真大,他放开了我,我的胳膊还在隐隐生疼。
我揉着胳膊说:“徐老师,对不起……”
“为什么不穿发给你们的雨靴?”他脚上是一双很大的高筒防滑雨靴。
好吧,千万不能忘了他是老师,但我还是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