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相亲没相对眼的一样,其中一个觉得没意思了,就站起来,说走吧,男人大方点,就主动把账结了,要是再绅士风度一点,就把女方送回家,然后两人就桥归桥、路过路,再也无须见面了。
想明白了这点,我就对自己说:这样也好。
其实我本来也打了一个腹稿的。来之前,我猜测着各种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中包括来人是不是徐横舟,如果不是徐横舟该怎么办,如果是又该怎么办。这所有的可能性中,最理想、也最幸福的一个是:在最后的最后,我对徐横舟说:“徐老师,我现在还不想谈恋爱,我想等我的病治好以后,再找一个男朋友。”
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在这句话的后面,再跟一句,“徐老师,你能不能等等我?”
想着这句话的时候,我把自己的肠子都揉碎了,我甚至想关着门哭一会儿,但我没哭,我去抓着辛巴给它洗澡,我想总得找点事分散一下自己的注意力。这个决定太悲壮了,我都要被自己感动哭了。最后的结果大家都知道了,我被辛巴挠了一爪子。
但其实那全都是我自己的想象,这种事根本就不可能发生,事实也已经证明了,相亲已经结束了,我们该各自回家了。
一顿相亲饭,我们吃了大概一个半小时。我想,这下我外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