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商量不出什么来,只好不去想交税的事。
“他爹,辽东真的败了?”
“败得特惨,陈狗子九死一生逃出辽东,一条胳膊废了。”父亲埋着头,眉头紧锁。
“怎么就败了呢,也不知……”母亲在父亲的眼神下欲言又止。
大哥林纯知已经17岁了,本能的猜测父母有心事,但又不敢问。以往一问,父亲就发怒。二哥林纯仁才14岁,还不知道辽东在何处,只问道:“陈狗子就是前几天的那个陈叔叔吗?他也怪可怜的,怎么不让他住我们家里来?”
“二弟!给你说过多少次了,不要说起陈叔叔。”大哥大声训斥道。
林纯仁被大哥的怒斥吓了一跳,惊恐不安的望向父亲。
林德文剑眉倒竖,虎目中露出一丝精光,冷声道:“你大哥说得对,不要向任何人说有人到过我们家!”
父亲的表情吓得林纯仁不敢再说话,把疑惑埋在了心底。
母亲叹了口气,说道:“安排在山里也不错,那猎户也信得过。”
“睡吧,睡吧,明天还要赶早去地里。”父亲下命令了。
可母亲还不能睡,林家的晒场上又响起了吱吱的机杼声,李氏又熬夜纺纱了。
第二日清晨,小三醒来后,匆匆吃过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