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瞪着田越,厉声问道:“为何吞吞吐吐?”
田越浑身哆嗦,膝盖一软,半跪着行礼道:“属下担心堵河的效果。时乃冬季,童庄河水量小,堵住之后,下游无水,很容易被敌军觉察。到头来……到头来……”
田越心里发虚,下面的话无法继续,赵立仁接道:“到头来,恐怕于敌军无损,倒害了河边一众百姓!”
田楚产大怒,吼道:“你们难道想抗命!这是我们最后的机会,此战失败,哪里还有我田楚产的活路!”
田越和赵立仁脸色惨白,跪在田楚产面前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田楚云违抗军命,白白葬送了两万余精锐,殷鉴不远,难道你们还想有样学样?”
田越内心一寒,田楚云乃容美第一战将,军功卓著,田楚产丝毫不念其劳苦功高,毒杀于狱中。如果自己若有一丝犹豫,会面临着什么后果?
“宣抚使放心,堵河事宜已经安排妥当,翻越马岭包的精锐已经出发,此次定要让林纯鸿有来无回!”
田楚产的脸色稍稍好看了点,冷笑道:“双管齐下,看他林纯鸿如何应对!”
赵立仁眉头跳了跳,他认为,即使这次侥幸胜了林纯鸿,林纯鸿根基还在,顷刻间又会组成大军前来攻击。更何况,容美在邦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