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猛无比,白杆枪尖所到之处,几无活口,乃战场上叱咤风云的强者。但是,一旦涉及到名节,张凤仪立即成了男人世界里实实在在的弱者。
张凤仪委屈万分,哭得梨花带雨,“娘,儿媳……儿媳是……清白的,绝不容任何人诋毁!”
秦良玉看着张凤仪悲痛万分的样子,心里也怜惜不已,上前扶起张凤仪,安慰道:“娘是相信你的,那几个嚼舌根的,已经被娘处理了……”
“可是……可是……”张凤仪再也忍不住,放声大哭。
秦良玉烦躁无比,突然放开张凤仪,断喝道:“够啦!别哭啦!”
张凤仪以为秦良玉有了见疑之意,心里顿时哇凉哇凉的。她强自忍住哭泣,怔怔地瞅着秦良玉,眼泪仍然止不住往下掉。
秦良玉转身坐在椅子上,冷声道:“石柱宣慰司自崇祯四年以来,就流年不利,在北方,一直损兵折将,现在贼寇几乎已经上了家门,杨梦选一败再败,一直退到了夔关,每日求救信不断!偌大的宣慰司,现在居然连五千的增援兵力也难以凑足,再加上这些乱七八糟的家事,哎,马家之不幸!”
张凤仪这才明白,秦良玉发脾气并不是对自己起了疑心,而是烦心于军务。说到军务,张凤仪立即焕发了生气,一扫刚才可怜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