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都信。听周姐姐说,过不了多久,你又要北上了,这仗到底打到什么时候是尽头啊?”
崔玉儿的青丝从林纯鸿脸上拂过,怀里的身躯又是柔软万分,让林纯鸿一阵意乱情迷,不由得心里叹道:这女人,还真难琢磨,换脸这么快的?
林纯鸿轻轻地理着崔玉儿的青丝,安慰道:“都说了,让你们别胡思乱想的。你们在哪里听到的风声?还真是说起风就是雨。短时间内,我不会离开荆州的。”
崔玉儿一下子直起腰来,欣喜道:“真的?那你把三一社刘锴卫调到北方,所为何事?”
林纯鸿也不回答崔玉儿的问题,只是戏谑道:“怎么?丢开三一社的一滩事后,还在琢磨着怎么捡起来?”
崔玉儿横了林纯鸿一眼,道:“哪里是为了三一社的一滩事?你这次从吕宋带了两百多人到荆州,又从海事都督府调了二三十个骨干到中枢,就连三一社的刘锴卫也不放过,就不担心周叔、张府令他们会有什么想法?”
崔玉儿的话,一下子说中了林纯鸿的心事,让林纯鸿微微吃了一惊,盯着崔玉儿道:“你要不是女儿身,干一番事业绝不是难事!”
崔玉儿羞涩地笑了笑,道:“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而已。”
林纯鸿安慰道:“你别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