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牌。
哪想到盛坤山丝毫不领情,大喝道:“周参将!本将今日有军令在身,请速速让开道路,否则休怪本将不念兄弟之情!”
一声周参将叫出来,周遇吉心里凉了半截。荆州军的兵丁都是什么德性,周遇吉了如指掌,只要说到军令,一个个都跟疯子似的。若京营真的不让开道路,他相信,盛坤山会毫不犹豫地下令攻击。
周遇吉回头看了看兀自挺枪持矛的兵丁,这帮兵丁不愧为他亲自带出的好儿郎,即便两百步外有四五百骑兵随时会冲上来,他们依然神色冷峻,似乎早已把生死置之度外了。
周遇吉暗叹了口气,将长枪、弓箭丢在了地上,拨马向前,一直到了距离骠骑军一百步的距离,方才拉住缰绳,大喊道:“还请盛将军上前一叙。”
盛坤山也丢下了斩马刀和钢弩,单骑向前,离周遇吉还有十来步,且听周遇吉抱拳道:“盛大哥,军令在身,小弟得罪了。”
两骑马头相交,按辔说话,盛坤山笑道:“我当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胆敢堵住荆州军的去路,原来是周老弟!怎么啦,如何就被黄总兵当了弃子?”
周遇吉苦笑道:“盛大哥这么说,真是羞杀小弟了。黄总兵也是迫于无奈,方才派小弟前来走一趟。”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