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避开田楚云剿匪之事,林纯鸿故意试探道:“夫人说笑了,羞杀晚辈。不过,夫人倒忘了一条,皖中、鄂东连续作战月余,不仅让武昌、汉阳安稳如磐,还将十万余贼寇彻底剿灭。”
秦良玉轻描淡写地说道:“朝廷自然不会忘了这茬。”
秦良玉吝啬到连一个“功”字都舍不得用,林纯鸿心里如明镜似的,看来秦良玉并未得到更多的授权,今日不如不提武昌、汉阳一事,提了也得不到什么结果。
林纯鸿正琢磨着,秦良玉继续说道:“你把夔州经营得好生兴旺,老婆子看在眼里,着实羡慕。就是石柱,近些年也多得你的好处,乡民们无不感你的恩,这些老婆子都是知道。”
林纯鸿满嘴打哈哈,道:“夫人过奖了,晚辈不过尽了本份而已。朝堂上,多有说晚辈犯了逾越之罪,晚辈只是性急,看不惯地方官吏尸位素餐,多做了一些事情而已。”
秦良玉似乎对林纯鸿的敷衍毫不在意,笑道:“你这样说,老婆子自然是信的。你在四川大肆招募川籍士子,置于书堂精心培养,试图借此减少入川的阻力,老婆子也是知道的。”
秦良玉说话和煦无比,就如春风拂面一般,无一丝咄咄逼人之势,却让林纯鸿冒出一身冷汗。秦良玉直言点出他的企图,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