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这苦!”
……
郑彩但笑而不语,直到回到客栈,方才拉着郑鸿逵坐下来,将宽檐帽的里子拉开,从里面取出一张纸条。
郑鸿逵惊得目瞪口呆,手指着纸条说不出话来。
郑彩将纸条读了好几遍,然后放在油灯上点燃,纸条瞬间窜出一团火苗,化成了灰烬。
郑彩看着目瞪口呆的郑鸿逵,笑道:“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郑鸿逵看着郑彩,就如看着恶魔一般,不停地重复道:“想不到……想不到……”
郑彩笑道:“想不到大帅把手伸到了荆州?算了,我先告诉你好消息吧。五日前,热兰遮的荷兰人已经投降!”
“啊?大帅是怎么攻破的?”
郑彩回道:“琅哥儿还真说对了,舰队连续作战十余日,并未遇到风暴。大帅亲率舰队自鹿耳门登陆……”
郑鸿逵大惊,问道:“鹿耳门?那里暗礁密布,大帅如何通过鹿耳门的?”
“趁着涨潮呗!登陆之后啊,围城七八日,荷兰人士气低落,在得到大帅放归乡里的承诺后,尽皆投降。”郑彩回道。
“就这么简单?”
“就是这么简单!难道你还希望大帅恶战十余日?”
郑鸿逵脸上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