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陈天瑶,都有一个完整的家,既不知父母是谁,又没什么亲戚走动的,显得孤苦伶仃。平日,有事做时,倒不觉得,一旦闲下来,便容易自怨自艾。
此事,林纯鸿也难以劝解,只好故作不知,转移话题:“现在荆州财政有点困难,你平日也帮我琢磨琢磨,看看如何把济州岛、皮岛做成赚钱的买卖。你看看,从南至北,到处都需要大圆,淡马锡筑城、建海军基地,至少得三百多万大圆,好在这笔费用由海事都督府自行解决,不过,如此一来,海洋反哺陆地的设想,今年又泡了汤。”
“东南行营和中原行营升格为战区,规模一下子扩大了三倍,荆州的兵工作坊,日夜赶工,大圆更是如流水一般,兵丁的军饷,将近七百万,为这事,张府令和朱幕使差点撂了担子……”
“要不是缺大圆,哪里还需要以朝鲜为跳板?直接在旅顺口筑棱堡就是了,省事多了!哎,跨海击贼,听起来波澜壮阔,实行起来,几乎要被巨量的消耗逼疯!”
林纯鸿的话,起了效果,崔玉儿果然忘记了自怨自艾,开始蹙着吊梢眉,一心一意地为相公想办法。
“今年的亏空,几乎达到一千四百多万,超过总收入的两成!”
林纯鸿的一句话,把崔玉儿吓了一跳,“一千四百多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