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南一线,沉思片刻,道:“此事难点有二,一则,要引诱鞑子过运河,再则,鞑子过了运河后……”
说到这里后,周望又沉吟片刻,问道:“鞑子战力不可小觑,五万多骑兵,我们的兵力是不是有点少?”
“六七万兵力,也不少了,而且……”
林纯鸿指了指德州,道:“这里还有三万多兵力,即便不能听我们指挥,吓吓人还是能胜任的……”
周望早已忘记了初衷,与林纯鸿进入密室,在沙盘上推演战局,足足有两个时辰。
末了,林纯鸿对周望说道:“马上就要过年了,将士们足足顿足一个多月,有点怨气,岳父还得多多抚慰,免得出乱子。”
周望慨然道:“这帮孙子,一天不动就闯祸,这事交给我吧,总得让他们规规矩矩的!至于都督,这些日子最好用棉花堵住耳朵,那些老三老四的话,听着就来气!”
林纯鸿大笑:“无妨……这些年被骂得少了?”
……
荆州军在聊城按兵不动,朝廷兵马云集德州,多尔衮的五万精兵逐渐汇集至冀州,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灾难深重的百姓迎来了崇祯十一年。
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在忐忑不安中,能安稳地吃上一顿肉饺子,就已经满足,至于买新衣、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