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力,而大明的优势,则在于人心!”
朱由检满脸茫然,心里凄然欲泣:人心是什么玩意,哪里有钱粮、兵力实在?可怜太祖、成祖英明神武,远近咸服,现在居然沦落至要用虚无缥缈的人心做最后一搏。
见朱由检信心缺缺,杨嗣昌忽然仰起头来,大声道:“皇上,林纯鸿积蓄实力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只是最近才显露出来而已,大明的局势,早已到了非常危险的境地。现在看来,河南、山西、陕西的贼寇几近销声匿迹,辽东的鞑子遭遇惨败,局势虽未根本好转,但已经比以前好得多!”
杨嗣昌的话,终于让朱由检恢复了一丝生气,开始凝神倾听:“皇上,大明之存亡,悬于一线,是存是亡,皆在于己!”
“在于己?”
杨嗣昌慨然道:“林纯鸿非一莽之夫,至少五年之内,不敢对国器生出觊觎之心;北边的鞑子至少在五年以内难以叩关入侵。大明是存是亡,就决定于这五年。既然局势已经不可能再坏,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借机奋起。大明是沉沦,还是中兴,皆在于己!”
朱由检苦着脸,道:“朕登极以来,苦心积虑,奈何局势日蹙,骤然之间,哪能找到万世之良法?”
杨嗣昌默然。朱由检说得是实情,十年来,朱由检无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