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笑道:“什么叫根基?这就叫根基!作最坏的打算,即便荆州经济、军事一败涂地,只要有了这帮人,我们的事业就永无停歇之日。”
张道涵一想,果然如此,也笑道:“穷十年之力,能得今日之局面着实不易。只是,这帮士子的请求,如何处理?”
林纯鸿笑道:“去干什么?白白浪费钱粮!令部门总管好好抚慰这帮士子,就说顾山成功在即,只要坐等好消息就是!”
林纯鸿自信满满,显然感染了张道涵,再说,张道涵也认为,能在钱谦益家门口吸引上百人听讲学,已经算成功。
只见张道涵拱手说了句:“诺”,便退出了星拱楼。
“……有二事焉。以其常相承也。一若为因。一若为果。逮阅历广而考验精。乃知是二之间。尚有事焉。非此则向所谓因果者灭。其事於所谓因者为果。於所谓果者为因。则所谓因者。特远因耳。所谓果者。特远果耳。远因远果之间。常有为之介者……”
顾山脚下,讲学声依然在持续。所谓的三百人来听讲学,仅仅只是最保守的估计。当讲学持续到第十天时,人数已经过了三百,还在持续增加。
唐文介见听众越来越多,自然喜得如同喝了蜜一般。鉴于人数已经太多,后面的听众无法听清讲学声,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