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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瞿式耜满脸惊愕之色,堵胤锡接着说道:“我们可以转移百姓的视线,荆州必然比我们更熟稔,而且,荆州有足够的能力将百姓的目光引到别处。”
瞿式耜也承认堵胤锡说的是事实,但他并不认为转移视线对目前荆州的困局有何帮助,铿锵道:“机会来之不易,只要我们再加把劲,与地方官府同气连枝,就可以将荆州在江南的势力连根拔起。”
堵胤锡的头摇得如拨浪鼓,道:“起田公,万万不可!”
瞿式耜大惊,问道:“前几天,仲缄公还说胜利可期,为何今日却改变了主意?”
堵胤锡幽幽地叹了口气,道:“这几日,我将林纯鸿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理了一遍,发现林纯鸿做事有他的原则。”
瞿式耜不以为然,问道:“什么原则?”
“在他的心目中,应该有几条红线,谁动了这条红线,必然遭到他的雷霆报复。谁也不许打他人口、地盘、财产的主意,当年左良玉就是触了这条红线,才被荆州枭首。”
堵胤锡只管自己说,压根就没看瞿式耜一眼。瞿式耜的脸色变得通红,当年与其说是左良玉触了这条红线,还不如说是东林党,也正是因为左良玉一事,荆州和东林党才最终变为仇敌。
堵胤锡接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