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甚至比谋反更为可恶!”
张溥慌忙劝道:“起田公,此事万万不能提。现在,荆州民附,林纯鸿拥有完善的统治机构,运行多年,又有强大的军队,事实上已经独立于朝廷。无论是朝廷,还是其他地方,已经没有实力阻止林纯鸿造反。若执意将林纯鸿往造反的路上引,对整个大明,对江南,都是灾难。”
瞿式耜摇头道:“正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照这样下去,我们终将失去一切,就连朝廷能否继续延续,也在两可之间。与其如此,还不如趁现在拼死一搏,造就对荆州四面围攻的局面……而且,让湖州乡绅的愤怒积攒下来,然后犹火山一般喷发,把林纯鸿烧得灰头土脸,不也是这个思路?”
张溥脸色凝重,反驳道:“区区湖州一府,哪能与鼓动天下相比?还望起田公慎重……”
……
两人各执一词,舌枪唇剑,互不相让,一直争论不休。
正争得不可开交,忽然从湖州送来一封密信:弓兵将目标对准各地工坊,执意发放所谓的牌照,声称持牌照者经过关卡时,不用交任何费用。
“关卡?牌照?”瞿式耜和张溥目瞪口呆,嘴巴半天合不拢……
湖笔工艺精湛,舒敛称意,挥洒自如,与徽墨、歙砚、宣纸一起,并誉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