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往某个地方落去。
她吃好了,擦嘴,“谢谢你请我吃饭。”
对一个人最大的伤害不是怨恨愤恨或者委屈或者不见,而是已经无动于衷了。
他笑了笑,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不问我想告诉你什么吗?”他也不再问,因为她似乎不感兴趣,“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江清弈,够了。”她站起身,声音并不大,却够郑重,“我们之间,已经不需要这样了,而我也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的女生了,所以,就这样吧。如果你觉得我现在的遭遇,是没有得到你的救助,没能满足你心里上的恩赐,那也算了,因为我不需要。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什么帮助,你也不用管我。”
他打了个响指,把卡给侍者去付款,眼睛却仍旧直直的看着她。如今的她,是在这么想着他的?
为何,他想到的却是曾经那个跟在他身边怎么也赶不走的假小子?不够漂亮,不够温柔,甚至不够聪明,但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永远是那个无条件赞同和追随的那个人。
“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父亲现在的身体状况不是很好,你有时间可以去医院看看他。”他仿佛终于认输了一般。
她身体一顿,又明显的晃动了一下,随即痛苦的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