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累累的男人从门外走了进来,那件黑色衬衣上是暗红色的血迹,不知是别人的还是他自己的,虽衣着整齐,但他神情严峻脸色苍白,没有丝毫表情的走了进来。
医生哆嗦了下唇,想要出口训斥这种寻死的行为,话到了嘴边又收了回去,这里有谁有资格教训这个男人。
男人似乎也看到了医生,轻轻一瞥,宛若实质般的犀利,“回去,我还没到老弱病残,这点小伤还需要医治。”
这事情也不知道遇到了几次,医生无奈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后鞠了躬,表示自己会随叫随到,才无奈的走了出去。
“退下。”闵晹不想见任何人,包括随身护卫。
现在的他,就像一只受了重伤的野兽,只有靠杀戮和疼痛来提醒自己活着,让心中的钝痛稍稍减缓。
但心脏就像被一只金刚杵绞碎了,痛的五脏六腑都麻木了。
见无三还留在原地不走,闵晹俊美的眉形蹙起,“你也退下。”
“boss,您这行为知道像什么吗?” 谁也不知道那于澄有何种魅力,让他们敬若神的主子变成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
无三也算是忍道极限了,他们这群人一直以来跟着主子打天下,何曾看到这么疯狂的闵晹过,“就像一个被人抛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