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最不愿意想象的事情果真还是发生了。
她紧咬着牙,一丝一缕地消化着这个在此之前便在心底里有所怀疑却又被她立即否决掉的假设。如今,这竟然已经不是一个假设了,可要接受起来,却是那么那么的艰难!
里面二人的交谈声很快便又传了出来。
“主子让属下让所做的事情,属下都已经做完了。”那个站着的黑衣人如是说道。
“嗯,很好!”那坐在那里喝茶的人影依旧冷冷地漫不经心的应着。
“如今西番王的几个儿女已经来到京城,主子就不怕被他们会揭穿您的身份吗?”
“揭穿又如何?我自然有办法让其他人继续相信下去。”
“属下如今还需不需要继续东方谋与东方胜等人暗中联系?”
“此事暂且搁下,我已有新的计划了!”
“是!”
……
就在花朝听了好半晌之后,那黑衣人却忽地朝仍悠闲的坐在那里喝茶的人影跪了下来,说道:“那夜在农舍属下并不知道在外偷听的人会是主子所在意的钕人,因此多有得罪,属下在此向主子请罪!”
听道这突然出口的很关键性的一句话,花朝心里不免“咯噔”了一声,暗道:农舍外偷听的钕人?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