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其他说法好多少。你自己愿意人家叫你‘复生者’吗?听起来好像包裹被打回来一样。”
“你可以试着管他们叫‘人’。”
“但他们不是人——”从妻子的目光中,他明白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他们其实是一类……特殊的人,就这么回事。就好像我们称呼某人为共和党或者民主党一样,就好像用血型来归类某人一样。”他有些紧张地搓搓下巴,感觉到有硬硬的胡茬。他有些吃惊,自己怎么会连胡子都忘了刮呢。“最起码,”哈罗德把没刮胡子的问题先从脑子里推出去,接着说道,“我们得有个词称呼他们,这样的话,说起来的时候就都知道指的是这群人了。”
“他们不是死人。他们也不是‘复生者’。他们是人,这是明摆着的。”
“你得承认他们是一群特殊的人。”
“他是你儿子,哈罗德。”
哈罗德定定地看着她的眼睛。“我儿子死了。”
“不,他没死,他就在外面玩呢。”她抬起一根手指,指了指远处。
又是沉默。空气中只有风声、远处建筑工地的声音,还有雅各布用木棍敲打水沟边那排木兰树的树干发出的咔嗒声。
“他们在给那群人造笼子。”哈罗德说。
“他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