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得谈谈,该怎么解决。”露西尔说着,突然觉得十分疲倦。
“您想怎么谈都行。”
“我们必须改变方式,”她说,“不能再像现在这样了,绝对不行。”她已经把枪放下,但是仍然紧紧地抓在手里。
“您或许是对的。”威利斯上校说。他看了看周围的士兵,其中也有从托皮卡来的那个男孩,接着,威利斯上校朝露西尔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来正对着她,“我不会在这儿装模作样地说一切正常。至少,现在的情况已经与目标不一致了。”
“与目标不一致。”露西尔重复着他的话。她一直很喜欢“一致”这个词。她回过头去,只见那一大群复生者都还在。他们仍在看着她:此刻,她是唯一站在士兵和他们之间的人。
“他们会怎么样?”露西尔问。她一转头,刚好看到二世正在接近她,差点就要夺下她的枪来。小伙子僵住了,他自己的枪还在皮套里没拔出来。这个孩子其实痛恨暴力,他跟大家一样,只想平平安安回家。
“什么意思,哈格雷夫太太?”威利斯上校问道。在他身后,沿着南门的几盏探照灯仍投来刺眼的光线。
“我是问,他们会怎么样。”露西尔握紧了手中的枪,“如果我作出让步……”
“真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