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哈罗德并不确定她是否真意识到孩子就在那儿。接着,她一把抓住雅各布,把他拽到跟前,“我刚刚做了可怕的事情,”她紧紧抓着他说,“上帝饶恕我吧。”
“怎么会这样?”哈罗德问。
“有人躲在我们身后开了枪。”康妮?威尔逊说,接着停下来,把脸上的泪水擦掉。
哈罗德站起来,动作很慢,疼痛让他感觉两条腿都很沉重。“是哪个士兵吗,还是那个该死的上校?”
“不是,”康妮平静地说,“他已经走了,不是他。”
“当时吉姆面朝哪个方向?是看着镇上,还是回头的那个方向?”他向后指了指出城的那条公路,从这个方向,可以看到城市与乡村的交界,再过去就是农田和树林。
“朝着城里。”康妮说。
哈罗德转向另外一边,看着远处的乡村,那儿只有一条长长的黑色马路,穿过空旷的玉米地,一直延伸到阿卡迪亚城区之外。沿着玉米地的边界,有一排高大的松树,树梢直插向满是星星的夜空。
“该死的东西。”哈罗德说。
康妮似乎从他声音里听出了端倪,便焦急地问:“谁干的?”
“这个狗娘养的混蛋。”哈罗德说着,两只手握成了拳头。
“谁干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