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就判若两人了,只一心想要送走她。
难道这就是血缘么?再浓厚的情都抵不过体内的染色体,那韩家又为何又容不下她?
这一家的矛盾,是她和尤书宁这两个外人插不进手的,示意性的吃了几口蛋糕后他们识趣的先离开了。
天气忽地转凉,刮起阵阵冷风,公寓下是为小孩准备的滑滑梯,旁边是一簇簇盛开的杜鹃花,地面上绿色的彩灯打在绿竹上,显得阴森森的。
她摸了摸胳膊,忍受袭来的寒气,肩上一重,尤书宁的风衣就落在了她肩上,她偏头盯着他在夜色中不真切的面容,心中一暖,却又不愿失了这温暖。
“谢谢师父!”一天之内,他给了她两次温暖。
不对,是无数次温暖。
“师父,我不明白为什么伏女士要请我们来给许言庆生?”按照时间来算,今天应该是伏素第一次见到他们。
尤书宁摸了摸鼻翼,轻声说:“不要把这件事想得太复杂。伏女士做了二十多年的家庭主妇,整个圈子都是和许辉有关系的,她现在是铁了心要离婚,自然不会找一些人来烦自己,只要我们,和许辉完全没有关系。”
她拢了拢披在她身上尤书宁的外套,闻着里面淡淡的茶花香,郑重的点头,他分析的那样精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