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没人帮她干家务了,妈妈心情不好的时候还会得到一巴掌。
然后妈妈会扯着大嗓门对爸爸凶道:“都是你,一个不挣钱的爹还非得把这麻烦精养着。看着就闹心,索性死了还干脆些……”
所以在韩家不到半年,她的心智就突然像长了好几岁一般,她戒掉了在许家会撒娇的毛病,在有一点生病迹象时就能准确的找到药了,因为她病了是没人疼的,在韩家生活的小心翼翼。
这样的她,找谁去撒娇,又有谁来疼呢?
尤书宁低头扫了眼她还在不断流血的胳膊,望着堵得死死的高架桥心急如焚。他转头凝视着她,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说着像哄小孩般在她伤口上吹了吹:“师父帮你吹一吹就不疼了……”
她白色连衣裙的裙摆早已被血染透,像一朵盛开的血莲花,每一滴血都落在他心尖上,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想这伤口要是在他身上该多好啊!
许诺轻轻抬起眼帘,尤书宁清秀的眉眼中满满的是着急,她眼睛一眨,眼泪扑簌簌落了下来。伤口确实疼,但却不是因为这个哭的,刚才他小心翼翼帮她吹伤口的情景就像一个锤子,重重的锤在她心里。
她只知道哭,却分不清是难过于被抛弃、被排挤的这些年,还是感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