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她这种临时进医院的人连输液室里的一张椅子都没碰着,最后还是冷然在医生值班室里搬来一张椅子让她能坐在医院的走道里挂水。
尤书宁站在走道里陪她,走道里满满的都是病人,他们也只能算随大流。他本想去找院长腾出一个病床,被她制止了,三个小时的事情,没必要大动干戈。
她看着不能动弹的右手,又望了望左手手背上的针管,可怜巴巴注视着尤书宁,半晌后说:“师父,这个一点都不好玩……”
“乖,等挂完水带你去吃城北吃最有名的三鲜豆皮。”他像哄小孩一样的哄她。
她抿着嘴轻笑出声,人生最幸运的事是再要强的女人都能找到一个对她呵护备至的男人。她想,她一定是那个最幸运的女人。
“师父,我这几天就在你那边住下吧,等伤好的差不多了再回去,免得冬凝姐担心我。”她想的很清楚,他们现在是男女朋友,住在一起也没什么,更何况她现在受伤了。
她脸颊温度越来越高,她……在想些什么?
“我已经跟她通过电话,说我们在外地调查取证,短时间不在江城市内。”
她透过医生值班室的窗户看见窗外的阳光,在办公桌上投下一片光亮,她呆呆的注视了很久,她觉得尤书宁就是她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