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了,想想应该有四个月了。
“冬凝姐身体还好吗?这小东西可还听话?”
“还好,就是最近有些瞌睡。”尔后接着说,“你也不用担心,不为自己活着,也得为了孩子活着,我现在一个月只接一两个案子,大多时间都在家里休息待产。”
她低头从手包中掏出一串钥匙递给尤书宁,说:“我已经搬去和魏姨住了,这个以后也用不上了。”
尤书宁耳根红了,面上却装出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伸手接过于冬凝递过来的钥匙。
许诺憋着笑注视着他,领证那天要不是尤书宁对许辉坦白的那一席话,她也不会知道实习时住的房子其实是他的。
她正了神色,敛着眉盯着他手中的钥匙,故作惊讶道:“冬凝姐,这不是沫沫姐的房子吗?钥匙怎会给我师父?”
于冬凝看着因羞赧而面红耳赤的尤书宁,再看看她满脸求知欲的表情,干咳两声,觉得这么尴尬的情况,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其余的事情,留给当事人就好了。
“刚才看到有个顾问单位的法人了,我先过去打个招呼,完事儿了再找你们。”说完拔腿就跑,没有任何逗留。
许诺目送于冬凝走远,最后定格在她脚上的平跟鞋上,一时感慨万千,随后偏头注视着尤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