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没有去认真看,一来是不敢,二来是他了解自己夫人王难姑的性子,她可是恼羞成怒起来能够给自个儿喂毒药的存在。
见胡青牛反应了过来,岳缘把玩着瓷杯,笑道:“你夫人真的是一个可敬的女汉子,最起码本座很少见到过一口将十斤重的女儿红饮尽的女子。”在印象中,能如此豪迈的女人倒也不是没有。
不过那两个人岳缘却不会称之为女汉子,在她们身上自有各自的风度气概。
这两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郭二小姐与她的侄女念昔。
王难姑却没有这股气度。
她饮尽这一坛女儿红,是以赔罪的态度,生生的担下的,这份勇气倒是让岳缘觉得值得赞叹,值得饶她一命。
胡青牛一边用自己的医术为夫人王难姑醒酒的时候,一边诧异道:“家主,胡青牛有一点不明白,那下在女儿红里的毒……”
“无!”
“女儿红里无毒!”
岳缘笑着将杯中美酒一口饮尽,笑呵呵道:“你夫人下毒的手段对本座来说实在是太过寻常。她的毒释放在店小二的身上,想借由小二开坛的时候,让毒药落入酒水中。”
“这种下毒的手段……在寻常人看来或许防不胜防,但对本座来说实在是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