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者算是最少见的,那便是知道的太多,从而将自己摘了出去,以作壁上观。世上一切,犹如看戏,最多不过是谋得自身一笑,又或者哀伤,转瞬即忘。等再度忆起的时候,不过是几句话几个字便能形容,一如史官笔下的历史。眼前人晓梦前辈。也许她三者皆沾。鹰缘知道对方说出这个故事,不管在背后到底有着几分虚假,又或者完全真实,但真正的目的不是自己所询问的那个问题,而是造就晓梦这个人的人,造成这一切的源头。自己的祖父,岳缘。“阿弥陀佛”“前辈口中的故事才刚刚开始。”“也许晚辈已经大概的猜到了前辈的意图了。”双手合十,再念了一声佛号,鹰缘那童子一般的小脸蛋上满是怜悯之色,望向晓梦的目光中充斥着唏嘘。应天。房间里。休息中的岳缘并没有睡着,嗅着回荡在耳边的清香,以及那被子轻微起伏的动静,他知道赤练仙子也没有睡着。“莫愁。”“你说一个人若是能前知五百年,后晓千载的话,他会做什么”岳缘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嗯”赤练仙子被这个问题弄的一愣,前知五百年后晓千载,这不是那些喜欢搞箴言的算命一类的方士喜欢的话语吗但她知道既然岳缘用随意的口吻道出这样一个问题。“若人生都能尽知,那是否太过无趣了”赤练仙子思索了一下,若真是那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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