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折腾来折腾去,让这对有情人都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这两段时间,敖小子一直医院与公司两头跑,他根本不知道孩子是他亲生的骨血,能这样将别人的孩子照顾到无微不至,而没有一句怨言,别说其他人,单讲我们薛家人能做到的也没几个。”
在薛老夫人心里,敖辰寰真的有太重要的地位。
“妈,这段时间你被他蛊惑了。”
听下人说姓敖的送了好多东西过来,都是老夫人最喜欢的,变着法儿讨老夫人欢心,所以,薛老夫人才会胳膊肘往外拐。
“再说,我们薛家与安家也是一家人,冤家宜解不宜结,赶明儿个,我请一桌酒席,把鼎天叫过来,大家聚一聚,有什么事当面说清楚,今后别在斤斤计较了。”
“随你的便吧。”
薛平江十分不愿意,可是,又不敢忤逆母亲大人的要求。
“你必须得出席,别拿工作当借口,否则,别怪我这老太婆不认你这个儿子。”
这话说得十分严重,不去吃这顿饭,老夫人就不认她这个儿子了,薛平江一对浓黑剑眉拧成了死结。
第二天,薛平江推脱公务繁忙,可是,却被薛老夫人让警卫员硬拽去了酒店。
酒店vip包厢里,薛平江迈入的时候,餐桌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