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子泡。
虽然有些疼痛,可是,却不比他心上那根刺痛的万分之一,那根刺由于插得太深,疼到已经麻木了,今天,再次见到薛家人,见到薛平江,似乎插在他灵魂深处的那根刺被拔动了一下,疼痛太炽,让他始料未及。
“辰寰,在公司吗?”
“在,什么事?”
“我来看看你,顺道。”
破天荒地,他给儿子打去了一个电话,破天荒地,他去了儿子辛苦打出来的江山。
望着富丽堂皇的‘天地’集团,办公室宽敞气派,装饰风格没有他的味道,不过,他还是挺高兴的,儿子能力强到能在商业上称王称霸,他这个做父亲当然是感到兴慰的。
他的儿子,西装革覆,正低垂着眉眼,用笔沙沙地在雪白的纸纸上签下自己的大名。
大有一股子王者风范,像极了他处理问题果决干练的劲儿。
“小子,不错。”
“有事吗?”
无事不登三宝殿,敖辰寰头也不抬地问,语调冷硬不带半丝的温度与感情。
“你不能与尹婉结婚。”
不是商量的语气,安鼎天的霸道与狂妄与他儿子如出一辙。
“你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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