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韩家的司机也从驾驶座钻了出来,苦着脸望着自家小公子消失的方向。
他转过脸来:“邵小先生好。”
邵泽对他点点头。
韩家的司机问:“邵小先生和我家少爷是朋友吧?知不知道我家少爷放学之后一般都在哪里活动?”
“我不知道。”邵泽冷淡地回答了一声,又强调,“我和他不是朋友。”
韩家司机笑得特别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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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邵妈妈一边调咖啡一边长吁短叹,邵父探头看她动作,老婆在国外跟人学做拉花咖啡,坐趟飞机回国就全给忘了,现在用糖浆画的图看起来跟闹鬼似的。
邵父问:“你干嘛叹气,忘记了就别画了,要我说,还不如就把糖浆全部掉进去搅合均匀就喝呢。搞得再漂亮,还不是给人喝的?”
“我哪是在为这个啊。”邵母觉得没劲儿,放下手上的东西,一边哎呀哎呀地大喘气,一边趴在桌面上发愁,“我在想小泽呢,这孩子是不是叛逆期了?我昨天看他写字,多念叨了两句,看他好像特别不耐烦。”
邵父愣了愣,掐指一算,才迟一步反应过来:“算算日子,好像是要到青春期了。”
“怎么办啊?”邵母眉毛都耷拉下来了,她前段时间赶时髦,和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