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过窗框的声音,藏在楼下角落里,不知道具体从哪里传来的狗鸣或者猫叫,左右上下的邻居放音乐或者说话的声音,这些都没有变化,依旧交织着被他的耳朵接收。
发生变化的是他的脑海,说不好的东西刺激着他的脑垂体。
他感觉到——要用形容词来形容的话——就是自己被单独隔离了出来。
世界好像变成一部电影,而他则是这部电影放映的影院中唯一的观众。
他就在外头,以一种又独立又融入的独特姿态存在着。
那种冷静得近乎冰冷的情绪控制住了他的思维。
这明明是一种很独特的体验,可是江兴在这一刻对此一点兴趣也没有,他甚至没有多花一分关注在这上面,而是将自己所有的精力与思维,就集中在对自己的分析上边。
我的演技是好,还是坏?
我能够很好的演绎什么样的角色,能够勉强的演绎什么样的角色,完全不能演绎什么样的角色?
我现在正处于什么样的阶段?
我在国内的排行如何,我在世界的排行如何?
我的缺点又在何处?
我要如何征服我的缺点?
江兴默默地想。
他这时候发现过去的那些事情,那些曾经看过,但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