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骏却不允许,仍旧吻得凶狠痴狂,又是吸又是咬,这种带着痛意的吻法,让这一切变得无比真实,再不是一场叶初晓自以为的幻觉。
待到稍稍分开一点,叶初晓一声“驰骏”还未落音,整个人已经被他抱起来放在沙发上,自己又翻身压在她身上。
不知是还残存的酒意,还是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叶初晓完全失去了思考能力。
她几乎记不起这场□□是如何发生如何结束的。
只隐约记得在冬日的夜晚,那又冷又热的触感,痛并快乐的感觉如同潮水一般。再就是漫长的纠缠,漫长到好像就此要地老天荒一般。
驰骏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只一味蛮横地攻城略地。
他身体坚硬而力量勃发,带着无法抗拒的侵略,偶尔粗重的喘息,更是让叶初晓忍不住颤抖。
在沙发上的那一次,刚刚歇下来,身体的温度还没有恢复如常,他又已经压着叶初晓卷土重来。
这一次他开始不久,便抱起身下软成水一样的人,一边吻一边跌跌撞撞回到了卧室内,身后的毛毯衣服落了一路。
叶初晓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上方驰骏起起伏伏的脸。柔和的夜灯下,他脸色泛着一片潮红,抿紧的嘴唇和微微蹙着的眉头,有种压抑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