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女孩子,“你现在去网上查一下哪家丧葬公司不错,然后联系他们过来。”
嘱咐完那个女孩子,于乔拉了一把于飞,“你去把衣服换成黑色的。”
说罢,转身对着靠近她的刘婶说,“刘婶,我对这些事不熟悉,还得麻烦你去帮我请一个先生过来。”
刘婶连忙点头,“好的。”说完转身走。
安排妥当一切,于乔才鼓足勇气看了眼白布遮盖下的母亲。
换了衣服出来的于飞显然冷静了许多,哑着声音说,“晚饭过后她突然昏倒,送到医院就不行了,医生说是脑溢血。”
“嗯。”于乔点了点头。
看于乔竟然还是如此冷静,于飞突然有些愤怒,恨恨地说,“我干嘛跟你说这些,你心里一定很高兴吧,你一直都巴不得她死。”
此话一出,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这些都是于乔家多年的老邻居了,对于家的事大都知道得七七八八。
于乔悲哀地看了眼于飞,默不作声地进屋去换衣服。
她的房间没有什么变化,旧得磨损的书桌还在,甚至那床淡蓝色碎花的被套都还在。她打开衣柜,她从前穿过的那些旧衣服也都还在,她找了一套黑色的衣服换上。
于飞说的不错,曾今有一段时间她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