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小,小时候我和二弟让着他是应该。可如今大家都已经各立门户,他条件比我和二弟都好,我们实在没法再贴补他。”
“咳,没让你们拿钱,就是出点力气。”
王继全翘起二郎腿:“这时候谁闲着,我忙,大哥也忙。就跟娘说得,我们兄弟仨没生成少爷,三弟就是个庄稼汉。即便开着小卖部,娶个幼儿园老师,他也是泉水村的庄稼汉,凭啥他就下不得地。”
“他得看着小卖部。”
“泉水村老少爷们都忙活着,谁有功夫来着买吃买喝。晚上收工回来,继续开门就是。”
王丰收手上青筋起来:“继全你是跟继周一个鼻孔出气,想逼死我们是不是?你三弟不在家,我们两老出个什么事,连个人都叫不到。”
王继周上前:“爹,娘耳聪目明、腿脚灵便,小卖部离打谷场顶多五分钟,怎么会叫不到人。”
“我的命怎么这么苦!”
见没人搭理她,老太太幽幽转醒,开始哭天抹泪:“你们俩穿一条裤子,口口声声的要对付继民。继民多好的孩子,这些年给我们洗衣做饭,还带你爹去卫生院检查身体。你们就是看他好欺负,俩人一块把所有脏活重活都推他身上。”
兄弟俩脸黑了,王继周嘴唇阖动。他发现了,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