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曼特无辜的说道:“爸,奶奶说三叔得管着村里小卖部,三婶当老师不能下地。咱们给他找来人收庄稼,他怎么好像很不高兴?”
王继周先前铿锵有力,王曼又神补刀,周围的一圈人很快明白过来。
有些趁早起来凉快的老头围过来,苦口婆心的劝说王继民:“小伙子,你年富力强,下地干点活也当是锻炼身体。你大哥知道照顾你,但他一个人带着孩子也不容易,你也得体谅他。”
“你不体谅他,他回去也不好跟媳妇交代。”
王曼抹抹并不存在的眼泪:“就是因为我们家日子太穷太苦,妈妈已经不要我和爸爸了。那天来的那个人就是我妈,她跟着开三轮车的叔叔去了深圳。”
小细胳膊伸在众人面前,软化了在场几乎所有人的心。
“小伙子,这就是你不对了。都是亲兄弟,他老实又心软,但你也不能欺负他。”
王继民颇有些无地自容,活了二十八年,他还是第一次吃这么大的亏。一时气不过,他直接来了城里。可面前的大哥着实让他惊讶,什么时候起他变得这么强硬。
“他对象是老师?老师都这样,怎么去教学生。王奶奶,你媳妇不是在教育局么,你回头去问问她。”
王奶奶正牵着孙